2010年12月1日 星期三

酒後

放學後,來到觀塘唐樓下的殘舊大排檔,街道狹窄,人流如蟻。你和我拋開紅塵雜務,乾著Asahi高呼浪漫和理想本應充斥生活。人實在不該成為機械,機械人是沒有靈魂的,機械人是沒有感情的,機械人不懂得寫詩。

一杯過後,一杯再來。羊腩煲滾起的羊肉,夾起放在嘴裏咀嚼,覺得有點韌,是不是老羊?還是公羊?(無暇求索答案)

再來一杯。

你說:你醉了。

我想起李白那句:人生得意須盡歡。

要醉就要醉在這個(摸門)。好酒好菜好兄弟,毋須等到九月九日。

高樓排擠了明月。然而,酒和詩接納了我們。

亡命紅巴伴著笑聲在高速公路上飛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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