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學後,來到觀塘唐樓下的殘舊大排檔,街道狹窄,人流如蟻。你和我拋開紅塵雜務,乾著Asahi高呼浪漫和理想本應充斥生活。人實在不該成為機械,機械人是沒有靈魂的,機械人是沒有感情的,機械人不懂得寫詩。
一杯過後,一杯再來。羊腩煲滾起的羊肉,夾起放在嘴裏咀嚼,覺得有點韌,是不是老羊?還是公羊?(無暇求索答案)
再來一杯。
你說:你醉了。
我想起李白那句:人生得意須盡歡。
要醉就要醉在這個(摸門)。好酒好菜好兄弟,毋須等到九月九日。
高樓排擠了明月。然而,酒和詩接納了我們。
亡命紅巴伴著笑聲在高速公路上飛翔。
下次邀我同飲。
回覆刪除覆許栩:
回覆刪除一定。